第7章 游泳落水
徐烟烟回去的时候杨琪儿已经睡得六亲不认，双人被子卷成一长坨被她骑在身下。徐烟烟很震惊，搞音乐的就是不一样，呼噜都能打出花来。
基本上算是彻夜难眠。
一半是被前男友气的，一半是被新床友吵的。
杨琪儿不但打呼噜，还磨牙说梦话。
“向左钻！向右钻！向后钻......”
徐烟烟就这么钻啊钻啊听了一晚上，天蒙蒙亮听到那句“立定！”时终于听明白了。
......姑娘是军训后遗症。
这也不知道是哪的口音，“钻”、“转”不分的很愁人。
徐烟烟想，这妞昨晚没回宿舍睡，她室友得感激涕零，再放上一挂鞭庆祝吧！
天空泛起鱼肚白，徐烟烟给杨琪儿留了字条自己先走了。他们大一军训已经结束，按传统会上几天课再放十一长假。上午第一节课统一是在八点，而徐烟烟要在六点半赶到学校游泳馆训练。
陈佑睡眠算浅，一般动静他倒是听不到，可整夜也会醒好多次。
早晨醒来的时候寂静一片，他给自己倒了杯白水，灌了大半杯子走到窗户边，他住的屋子有一面窗户刚好能看到大街。
大学城附近都是学校，加上又是大清早，这时间外面没什么人。
世界安静的像个无声的哑剧。
陈佑不喜欢这种感觉，心情低迷时忽然看到路边有个什么人在......扎马步？！
那人束着马尾，穿浅蓝色的牛仔裤子和白色的长袖T恤。
背影青春、活力。
是个小蛮腰姑娘。
小蛮腰姑娘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单手叉腰那么一甩呀陈佑仿佛听到了那熟悉的歌声，“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操！
徐烟烟大清早在马路边甩鞭子？！
陈佑后背一阵发凉，抽着疼。
看了好一会儿才啧了一声，他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大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一看就是练武的奇才，维护世界和平就靠你了。”
说完这句他才看到身后站着的小西。
“佑、佑、佑、佑，佑佑你刚才......”
“你刚才做梦了。”陈佑按住小西后脑勺把他推回里屋，“睡觉去。”
陈佑不说话或者冷着脸的时候脸上像结着一层霜，来自北极那种，浑然天成的寒气。
小西迷迷糊糊点点头，似乎也觉得自己在发梦，佑佑怎么会对着窗户笑呢！
徐烟烟甩了几鞭子，除了第一次成功了以外，其余差点没把自己抽死。
她把鞭子卷好双手递给旁边正姨母笑的大爷：“谢谢您老的鞭子。”
“不甩了？”大爷接过鞭子在手里掂了掂。
“不想把命搭这儿。”徐烟烟说。
“别灰心，你还行，我们这李老头第一次甩的时候抽住了辆大奔，从车头到车尾划了好长一条。”大爷自信的眼神闪了闪亮光，“我就从来没失过手，这条街上甩鞭子的老头都得管我叫声大师兄！”
“啊！”徐烟烟有点惊讶，“大奔都抽花了。”
“可不，李老头抽得是他自家儿子的车，他儿子气得差点没把他送敬老院！”大爷说完开怀的笑了，跟有什么大喜事似的。
这都什么人啊！
徐烟烟莫名觉得跟有双眼睛在后面盯着自己一样，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回头看，有辆挺新的自行车正在跟大地做亲密接触，一个脚蹬子散落在旁边。
徐烟烟觉得喉咙发干，刚才甩的时候好像听见一声脆响。
在挣扎了一分钟之后，某人选择了肇事逃逸。
徐烟烟游泳的技术只能算是刚刚及格。
她换好衣服在池边做热身运动的时候听到“咯吧咯吧”骨骼扭曲的声音。
徐烟烟翻了个白眼才回头：“宇哥好。”
“嗯。”王宇在旁边做热身运动，“内个......”
王宇话没说完，徐烟烟纵身一跃猛龙过江入水了，姿势生猛，巨浪顿起拍了王宇一脸。
与入水气势不同的是徐烟烟的蛙泳速度。
“徐烟烟你这不是蛙泳！你这简直就是溺水！人才啊！我在岸边站着都没动！你不进反而还退后了一米啊！”秦教练把哨子吹得“哔哔哔”的响，“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哔哔哔！这是粪坑蛙泳吗？打起精神来啊！”
秦教练是z大的体育老师兼职游泳教练，人长得像拳击教练，说话就靠一个吼！
他估计是怕水里的人听不见吧，不过徐烟烟也确实没听见。
“溺水啦！有人溺水啦！救人啊！”
“徐烟烟溺水啦！徐烟烟！落——水——啦——”
徐烟烟被拖到岸边吐了好一通水才被抱到医务室。
对，是抱，公主抱。
她没来得及换泳衣，身上裹了个浴巾，快把自己大腿都掐青了才憋出一句：“谢谢......宇哥。”
“没事儿！今儿幸好我离得近，换我不在你现在已经躺池底了。”王宇站着，递过来一杯水，“喝吧。”
“不用。”徐烟烟看着蓝色玻璃杯里的水打了个嗝，“......很饱了。”
“用的着这么拼吗？不就是顿早饭！你没钱宇哥我天天请你，能让你顿顿不重样！”王宇端着杯子得瑟着说。
徐烟烟想说我吃你大爷啊！
她也只是想了想，终究没说。
毕竟，一、吃人犯法；二、人刚救完自己就开怼，显得有点白眼狼。
......是谁刚说过自己是白眼狼来着？徐烟烟脑中滑过陈佑的脸。
她迅速摇了摇头。
“别甩了都是水。”王宇往后躲了一步，“跟黑子一个德行，回回洗完澡就甩，甩我一身湿。”
“啊？黑子？”徐烟烟皱眉问了声。
“就我家养的萨摩耶，很蠢的品种！”王宇说完把水杯放桌上，双手叉腰。
徐烟烟抿着唇堆了个笑，在心里同时做了个决定，以后跟王宇私下说话不要超过五句！
王宇就是五步蛇，多说一句徐烟烟就想吐血而亡。
“徐烟烟！徐烟烟！”秦教练吼着进来，“饭票拿好，这可是拿命换的！我还要去盯着别又有哪个不要命的抽过去！你在这好好歇着！王宇给我看着她！”
徐烟烟接住饭票，头一仰倒在医务室的床上。
z大为了鼓励学生锻炼身体，规定如果早上参加晨跑项目的学生，男生1500米，女生800米，八点前跑完可领早饭饭票一张。
凭饭票到任意学校食堂可得两个包子一碗粥。
游泳项目也一样，但还有个多余的好处，免费洗澡。
只是参加的学生甚少，因为首先需要会游泳，其次不能请假，大姨妈造访除外。
所以，不管刮风下雨，徐烟烟就算是生病，爬也要爬到游泳馆。
为了早饭！为了让她这个洁癖症患者每一天早上都洗上一个畅快且不用看水费的澡！
但是萨摩耶的主人王宇同学就不是这个财迷的想法了。他来这无非就是为了秀身材和受人瞻仰。
徐烟烟想到刚才在水里挣扎的时候好像摸到了谁的......腹肌。
她视线扫到叉着腰的王宇身上，王宇正在抖腿，心情好得飞起。这会儿子都到医务室了，他还只穿了条泳裤，粉红色儿的。上面套了件荧光黄运动风衣，也不拉上拉链，就那么敞着怀。
王宇的腹肌很奇葩，大是大，就是不对称，五块儿！
五块儿腹肌的拥有者从泳池里出来也没顾得上抹自己，现在全身都在淌水，水淌了一滩，他站上面跟尿了似的。
徐烟烟把胳膊盖在自己脸上，心想，要不是看见王宇太不爽，她也不会热身运动没怎么做就跳下水，也就不会抽筋，也就不会溺水，也就不会被王宇救
就在徐烟烟悔不当初的时候，王宇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是陈佑以前女朋友？”
徐烟烟压着不爽没答。
“陈佑跟你不匹配，分了也是好事。”
徐烟烟继续压着小火苗没发作。
“人那长相绝对是校草级别的，专业又造，人品也不错，多谦和一个帅哥！被陈佑那样的甩了也算是荣耀，这好歹证明你......”
“哎我操！”徐烟烟蹦了起来，把浴巾往王宇脸上一甩，“陈佑那么好你有本事去追啊！宇哥牛逼！配陈佑郎才郎貌！”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刚救了你！”王宇有些意外，没想到徐烟烟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狼心狗肺！”徐烟烟刚喝了混着消毒粉的泳池水，这一嗓子吼得很嘶哑。
王宇被震得一愣。
两个泳装同学在早晨的医务室进行了激烈的......对于......前任的探讨。
医务人员敲了敲桌子：“小点声！没事了就回去吧！知道的这里是医务室，不知道还以为维密秀呢！”
王宇脸色铁青，平时自己是耀武扬威、八面威风的人设，徐烟烟见了他也得恭敬的叫上一声宇哥。
咋今天就被吼了呢！说啥了就被吼了呢！
.......是因为陈佑？
王宇不服：“陈佑就是跟我好，也不会跟你好的！”
徐烟烟：“好厉害呦！”伸手鼓了鼓掌。
“你不信？！”王宇从上衣兜里掏出手机拨通，嘟嘟嘟几声后对方接起了电话。
王宇按了免提，对着电话一咬牙：“陈佑，我和徐烟烟你选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清冷的一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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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算是彻夜难眠。
一半是被前男友气的，一半是被新床友吵的。
杨琪儿不但打呼噜，还磨牙说梦话。
“向左钻！向右钻！向后钻......”
徐烟烟就这么钻啊钻啊听了一晚上，天蒙蒙亮听到那句“立定！”时终于听明白了。
......姑娘是军训后遗症。
这也不知道是哪的口音，“钻”、“转”不分的很愁人。
徐烟烟想，这妞昨晚没回宿舍睡，她室友得感激涕零，再放上一挂鞭庆祝吧！
天空泛起鱼肚白，徐烟烟给杨琪儿留了字条自己先走了。他们大一军训已经结束，按传统会上几天课再放十一长假。上午第一节课统一是在八点，而徐烟烟要在六点半赶到学校游泳馆训练。
陈佑睡眠算浅，一般动静他倒是听不到，可整夜也会醒好多次。
早晨醒来的时候寂静一片，他给自己倒了杯白水，灌了大半杯子走到窗户边，他住的屋子有一面窗户刚好能看到大街。
大学城附近都是学校，加上又是大清早，这时间外面没什么人。
世界安静的像个无声的哑剧。
陈佑不喜欢这种感觉，心情低迷时忽然看到路边有个什么人在......扎马步？！
那人束着马尾，穿浅蓝色的牛仔裤子和白色的长袖T恤。
背影青春、活力。
是个小蛮腰姑娘。
小蛮腰姑娘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单手叉腰那么一甩呀陈佑仿佛听到了那熟悉的歌声，“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操！
徐烟烟大清早在马路边甩鞭子？！
陈佑后背一阵发凉，抽着疼。
看了好一会儿才啧了一声，他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大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一看就是练武的奇才，维护世界和平就靠你了。”
说完这句他才看到身后站着的小西。
“佑、佑、佑、佑，佑佑你刚才......”
“你刚才做梦了。”陈佑按住小西后脑勺把他推回里屋，“睡觉去。”
陈佑不说话或者冷着脸的时候脸上像结着一层霜，来自北极那种，浑然天成的寒气。
小西迷迷糊糊点点头，似乎也觉得自己在发梦，佑佑怎么会对着窗户笑呢！
徐烟烟甩了几鞭子，除了第一次成功了以外，其余差点没把自己抽死。
她把鞭子卷好双手递给旁边正姨母笑的大爷：“谢谢您老的鞭子。”
“不甩了？”大爷接过鞭子在手里掂了掂。
“不想把命搭这儿。”徐烟烟说。
“别灰心，你还行，我们这李老头第一次甩的时候抽住了辆大奔，从车头到车尾划了好长一条。”大爷自信的眼神闪了闪亮光，“我就从来没失过手，这条街上甩鞭子的老头都得管我叫声大师兄！”
“啊！”徐烟烟有点惊讶，“大奔都抽花了。”
“可不，李老头抽得是他自家儿子的车，他儿子气得差点没把他送敬老院！”大爷说完开怀的笑了，跟有什么大喜事似的。
这都什么人啊！
徐烟烟莫名觉得跟有双眼睛在后面盯着自己一样，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回头看，有辆挺新的自行车正在跟大地做亲密接触，一个脚蹬子散落在旁边。
徐烟烟觉得喉咙发干，刚才甩的时候好像听见一声脆响。
在挣扎了一分钟之后，某人选择了肇事逃逸。
徐烟烟游泳的技术只能算是刚刚及格。
她换好衣服在池边做热身运动的时候听到“咯吧咯吧”骨骼扭曲的声音。
徐烟烟翻了个白眼才回头：“宇哥好。”
“嗯。”王宇在旁边做热身运动，“内个......”
王宇话没说完，徐烟烟纵身一跃猛龙过江入水了，姿势生猛，巨浪顿起拍了王宇一脸。
与入水气势不同的是徐烟烟的蛙泳速度。
“徐烟烟你这不是蛙泳！你这简直就是溺水！人才啊！我在岸边站着都没动！你不进反而还退后了一米啊！”秦教练把哨子吹得“哔哔哔”的响，“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哔哔哔！这是粪坑蛙泳吗？打起精神来啊！”
秦教练是z大的体育老师兼职游泳教练，人长得像拳击教练，说话就靠一个吼！
他估计是怕水里的人听不见吧，不过徐烟烟也确实没听见。
“溺水啦！有人溺水啦！救人啊！”
“徐烟烟溺水啦！徐烟烟！落——水——啦——”
徐烟烟被拖到岸边吐了好一通水才被抱到医务室。
对，是抱，公主抱。
她没来得及换泳衣，身上裹了个浴巾，快把自己大腿都掐青了才憋出一句：“谢谢......宇哥。”
“没事儿！今儿幸好我离得近，换我不在你现在已经躺池底了。”王宇站着，递过来一杯水，“喝吧。”
“不用。”徐烟烟看着蓝色玻璃杯里的水打了个嗝，“......很饱了。”
“用的着这么拼吗？不就是顿早饭！你没钱宇哥我天天请你，能让你顿顿不重样！”王宇端着杯子得瑟着说。
徐烟烟想说我吃你大爷啊！
她也只是想了想，终究没说。
毕竟，一、吃人犯法；二、人刚救完自己就开怼，显得有点白眼狼。
......是谁刚说过自己是白眼狼来着？徐烟烟脑中滑过陈佑的脸。
她迅速摇了摇头。
“别甩了都是水。”王宇往后躲了一步，“跟黑子一个德行，回回洗完澡就甩，甩我一身湿。”
“啊？黑子？”徐烟烟皱眉问了声。
“就我家养的萨摩耶，很蠢的品种！”王宇说完把水杯放桌上，双手叉腰。
徐烟烟抿着唇堆了个笑，在心里同时做了个决定，以后跟王宇私下说话不要超过五句！
王宇就是五步蛇，多说一句徐烟烟就想吐血而亡。
“徐烟烟！徐烟烟！”秦教练吼着进来，“饭票拿好，这可是拿命换的！我还要去盯着别又有哪个不要命的抽过去！你在这好好歇着！王宇给我看着她！”
徐烟烟接住饭票，头一仰倒在医务室的床上。
z大为了鼓励学生锻炼身体，规定如果早上参加晨跑项目的学生，男生1500米，女生800米，八点前跑完可领早饭饭票一张。
凭饭票到任意学校食堂可得两个包子一碗粥。
游泳项目也一样，但还有个多余的好处，免费洗澡。
只是参加的学生甚少，因为首先需要会游泳，其次不能请假，大姨妈造访除外。
所以，不管刮风下雨，徐烟烟就算是生病，爬也要爬到游泳馆。
为了早饭！为了让她这个洁癖症患者每一天早上都洗上一个畅快且不用看水费的澡！
但是萨摩耶的主人王宇同学就不是这个财迷的想法了。他来这无非就是为了秀身材和受人瞻仰。
徐烟烟想到刚才在水里挣扎的时候好像摸到了谁的......腹肌。
她视线扫到叉着腰的王宇身上，王宇正在抖腿，心情好得飞起。这会儿子都到医务室了，他还只穿了条泳裤，粉红色儿的。上面套了件荧光黄运动风衣，也不拉上拉链，就那么敞着怀。
王宇的腹肌很奇葩，大是大，就是不对称，五块儿！
五块儿腹肌的拥有者从泳池里出来也没顾得上抹自己，现在全身都在淌水，水淌了一滩，他站上面跟尿了似的。
徐烟烟把胳膊盖在自己脸上，心想，要不是看见王宇太不爽，她也不会热身运动没怎么做就跳下水，也就不会抽筋，也就不会溺水，也就不会被王宇救
就在徐烟烟悔不当初的时候，王宇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是陈佑以前女朋友？”
徐烟烟压着不爽没答。
“陈佑跟你不匹配，分了也是好事。”
徐烟烟继续压着小火苗没发作。
“人那长相绝对是校草级别的，专业又造，人品也不错，多谦和一个帅哥！被陈佑那样的甩了也算是荣耀，这好歹证明你......”
“哎我操！”徐烟烟蹦了起来，把浴巾往王宇脸上一甩，“陈佑那么好你有本事去追啊！宇哥牛逼！配陈佑郎才郎貌！”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刚救了你！”王宇有些意外，没想到徐烟烟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狼心狗肺！”徐烟烟刚喝了混着消毒粉的泳池水，这一嗓子吼得很嘶哑。
王宇被震得一愣。
两个泳装同学在早晨的医务室进行了激烈的......对于......前任的探讨。
医务人员敲了敲桌子：“小点声！没事了就回去吧！知道的这里是医务室，不知道还以为维密秀呢！”
王宇脸色铁青，平时自己是耀武扬威、八面威风的人设，徐烟烟见了他也得恭敬的叫上一声宇哥。
咋今天就被吼了呢！说啥了就被吼了呢！
.......是因为陈佑？
王宇不服：“陈佑就是跟我好，也不会跟你好的！”
徐烟烟：“好厉害呦！”伸手鼓了鼓掌。
“你不信？！”王宇从上衣兜里掏出手机拨通，嘟嘟嘟几声后对方接起了电话。
王宇按了免提，对着电话一咬牙：“陈佑，我和徐烟烟你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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